金灿月下午去了哪里,他一闻就知道。

金灿月扶额,见裴宁川咄咄逼人,她原本也没想隐瞒此事,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说这事。此时裴宁川提了起来,她便解释道:“是定阳长公主扣押了金灿阳和霍云亭,约我过去喝茶,想办法解决此事。”

“那南风馆是定阳长公主定下的位置,我哪能做得了主?”

见裴宁川脸色缓和了几分,她又娇声道:“宁川,你不知道定阳长公主有多疯,大冬天搞什么湖心亭赏雪,我肚子疼的一抽一抽的,都不能表现出来。怕她瞧见了,故意针对我,不许我走。”

裴宁川终究是心软了。

恰好手掌在屋中回暖,他稍微在自己胸口捂了捂,温热的手掌落在金灿月的柔软肚腹之上,替她轻柔的抚摸揉捏,缓解特殊时期的生理痛。

“此次我进宫,陛下让我挑了些皮子,你记得让会针线的仆妇给你做些保暖的衣物。”

金灿月眼睛一亮,主动凑过去,亲了亲裴宁川的脸颊。

“谢谢夫君一直记挂着我!”

裴宁川嘴角勾了勾,心情愉悦了几分,去南风馆的事算是过去了。

金灿月想起正事来,“陛下找你入宫,还有没有说什么?”

“没说什么。”裴宁川摇了摇头,见金灿月貌似兴致不高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金灿月欲言又止,终究没有忍住吐槽了起来,“徐玉华也好,定阳长公主也好,为什么总是用同一个招数对付我?不对我用美男计离间我们不行吗?”

裴宁川倒是知道缘由,轻笑道:“因为她们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啊!”

若是一般人缔结姻缘,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是为了两个家族结为秦晋之好,利益最重要。这离间夫妻的美人计没什么用,就算一方有了异心,养十个八个男宠,为了家族利益,另外一方也不会闹翻和离。

唯独他们这样的结合,才能闹得风风雨雨。

金灿月垮着脸叹息道:“这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?”

裴宁川揉了揉她的俏脸,安抚道:“听说北边有异动,说不准过完年,陛下就会让我北上,到时候我带你出京散散心。”

他也知道京城风起云涌,这些女眷看似冲着金灿月来的,更多的是冲着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