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从张诗妍和长孙云可身后传来。那声音沉稳而有力,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虽然声音不大,但却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怔,大家安静下来,继而纷纷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地方。原本喧闹的茶馆瞬间变得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期待着声音的主人继续说下去。那一瞬间,时间仿佛凝固,空气也变得凝重起来。
张诗妍和长孙云可也连忙回头,却发现声音正是来自于之前进入说书场、并且坐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两个男子。
范浪对那两个男子抱拳询问:“敢问二位尊姓大名?”他的身体微微前倾,显示出了诚恳和谦逊。
之前说话的那人回答:“在下孤行者独孤行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,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数的故事。
另一人也对范浪抱拳并自报姓名:“在下苦行者邹不易。”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,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印象,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,不可动摇。
在听二人报出姓名后,长孙云可不由得对张诗妍笑道:“不大顽童范浪,长白翁常白,孤行者独孤行,苦行者邹不易,要说这几个武林中人还真有意思,外号与名字的居然完全对应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和轻松,那笑容如同春日的花朵,灿烂而明媚。
“还真是这样。”张诗妍思索片刻,随后也笑了起来,那笑意如同繁星点点,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。
而范浪对独孤行和邹不易抱拳回礼:“原来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二位行者,二位平日里都爱独行且神龙见首不见尾,行迹则更是遍布大江南北,想不到你们今日竟一起来到京城了。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佩和惊讶。
独孤行说道:“因武林大会即将召开,所以我和邹老弟便都来到了京城,碰巧我们在城中相遇,于是相约一起来‘清悦居’坐坐,不想在这里见到此番情景,并且遇到了你们。”
范浪再度询问:“刚刚你说诸葛夫人将重现江湖,这是何意?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疑惑,那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,炽热而强烈。
“难道你真的不知此事?”独孤行则反问范浪,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。
范浪看了常白一眼,继而对独孤行抱拳行礼:“小可孤陋寡闻,不知阁下所说之事。倒是二位行者,长年走南闯北,天下之事无不在你们心中,所以小可还想请你们赐教一二。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恳和期待。
独孤行沉默片刻,然后缓缓说道:“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,也罢,我现在就告诉你们,诸葛夫人袁淑琴将会与夫君一道来京城参加这次武林大会,时隔十年,诸葛夫人终于重现江湖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庄重和神秘,仿佛在宣布一个惊天的秘密。
虽然独孤行的声音不大,但却令在场众人都炸开了锅。人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期待。有的人兴奋地拍着桌子,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;有的人则瞪大了眼睛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;还有的人激动得站了起来,来回踱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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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茶馆瞬间陷入了一片沸腾之中,仿佛一锅即将煮沸的热水,热气腾腾,喧嚣不已。
范浪连忙反问独孤行:“消息是否属实?”他的声音急切而紧张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期待。
独孤行则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当然,这个消息绝对属实,而且我与邹老弟在进京途中处处可闻。”他的语气坚定而沉稳,目光扫过众人,仿佛在向大家传递着自己的信心。
常白神情激动,浑身颤抖,只见他高声呼喊:“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诸葛夫人,幸甚至哉,幸甚至哉!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呼喊,那激动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。
范浪似乎被常白的情绪感染了,他也随之说道:“好,好!”他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
“尔等休得在此胡言乱语!统统都给我住口!”这时一阵喝声突然响起,这声音如雷霆万钧,中气十足、内劲深厚,且迅速传遍整个说书场,直击众人耳膜并震及心脉。那声音仿佛有形的力量,冲击着每个人的身心,让人不禁心头一颤。
众人霎时间停止议论,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捂住了嘴巴。他们四下张望,探寻声音的来源,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。
而西南边不起眼的一处角落里,一个男子缓缓站起身来。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角落里起初并不显眼,但随着他的起身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逐渐弥漫开来。
当看见男子的那一刻,张诗妍和长孙云可心中都大吃一惊,原来此人正是她们在门口撞见且无意中挡住长孙云可去路的书生。长孙云可的嘴巴微微张开,眼睛瞪得大大的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长孙云可露出诧异且疑惑的表情:“怎么会是他?他又是什么人?”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此人功力极其深厚,定然不是寻常之人。”张诗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,眉头微微皱起。
范浪、常白、独孤行、邹不易都面带愠色地望向那个书生。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,仿佛被冒犯了尊严。
只见常白朝那书生怒喝:“你是什么东西?竟敢叫老夫住口!”他的声音如同炸雷,在空气中爆开,带着十足的愤怒和威严。
书生则表情漠然道:“倚老卖老、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,诸葛夫人冰清玉洁、美丽无瑕,岂容你在此狺狺狂吠、百般玷污?”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,仿佛来自极地的寒风,让人不寒而栗。
听闻此言,本来酒醉气盛的常白更加勃然大怒,只见他猛地腾空而起,旋即踏着说书场的桌子呼啸而过并径直朝那书生奔去。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,迅猛而凌厉,带起一阵狂风。
待接近那书生时,常白又脚踏桌子飞身而起,并使出一记大力掌如泰山压顶般往书生脑门拍去。他的手掌蕴含着巨大的力量,仿佛能够开山裂石,风声呼啸着,让人胆战心惊。
看这架势,常白是想把书生的脑袋给拍碎,倘若真是这样的话,那书生的死状定然是惨不忍睹。想到这里,张诗妍和长孙云可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,她们的心脏急速跳动,仿佛要跳出嗓子眼。
可正当张诗妍和长孙云可准备闭上眼睛、常白离那书生尚有数尺之遥时,书生倏地拿出一把扇子横向一挥,常白本来从上往下的身子突然猛地横向向后疾退,接着在离书生两丈远的地方狠狠摔落。
那速度之快,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