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场的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也立时被砸了个稀巴烂。木屑四溅,响声震耳欲聋,整个场面一片混乱。
看到这番情景,众人都惊骇万分,张诗妍和长孙云可本欲闭上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,并且诧异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她们的嘴巴微张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。
长孙云可没有想到,之前无意中挡住她去路、令她想痛骂一顿的文弱书生,武功竟是如此的深不可测。她的脸色苍白,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。
范浪、独孤行、邹不易脸上的愠色也在瞬间变成了震惊的表情,他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,嘴巴张得大大的,仿佛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。过了良久,他们回过神来,然后纷纷上前扶起常白。
范浪又对书生抱拳道:“敢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敬畏和小心,仿佛在面对一位不可冒犯的神明。
“你既能吟诵我诗,为何却不识我人?”书生则反问范浪,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。
此言一出,范浪顿时大惊失色:“你是‘落魄书生’伍承易?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书生面色平静且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没错,我就是伍承易。”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身份。
原来书生正是武林“七绝”之一、“落魄书生”伍承易。他的鼎鼎大名,江湖上可谓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他的传奇故事在江湖中流传甚广,他的武功造诣更是让人望尘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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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白、独孤行、邹不易等人惊恐不已、面面相觑。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。
范浪连忙对伍承易躬身行礼:“在下刚才斗胆胡乱吟诵了先生的诗,不敬之处,还望先生见谅。”他的身体弯曲成九十度,态度极其谦卑。
常白似乎完全清醒了,他战战兢兢地对伍承易说道:“我……在下拜见先生,刚才在下酒后失言,胡乱议论先生的诗,而且对先生出手不敬,无礼冒犯之处,还请先生恕罪。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伍承易面色冰冷地看着常白:“不过,有句话你说得很对,诸葛夫人的美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,我在诗中用了芳华绝代、倾国倾城这般浅俗之词,现在看来,这首诗的确没有写好。”
常白连连摆手:“不不不,先生的诗写得非常好……”他的声音急切而慌乱,试图挽回自己之前的错误。
“住口!”伍承易突然大喝一声,常白立时止口不言。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仿佛被吓破了胆。
看到这番情形,范浪连忙为常白打圆场:“刚才我等胡言乱语,既辱没了诸葛夫人,又冒犯了先生,常白更是为此付出了代价,如今我等追悔莫及、愧疚不已,先生德高望重,还望您不记我等小人之过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哀求,眼神中充满了祈求。
伍承易冷冷道:“如果不想让我继续生气,那你们就赶紧滚。”他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,冰冷刺骨。
听到这句话后,范浪、常白、独孤行、邹不易旋即向伍承易抱拳行礼,紧接着四人便转身迈步离去。他们的脚步匆匆,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说书断然是无法继续了。于是乎,不少客人也纷纷走出了说书场。他们的脚步沉重,心情复杂,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。
长孙云可对张诗妍轻声说道:“真是没想到……”可话还没说完,张诗妍却忽然对她伸手嘘声、示意止言。
原来,伍承易不知何时来到了张诗妍和长孙云可身旁。他的身影如同鬼魅,无声无息,让人毫无察觉。
见伍承易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眼前,长孙云可不禁微微一怔。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眼神中充满了惊讶。
“二位姑娘,今日幸会。”伍承易对长孙云可和张诗妍抱拳致意,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还没等二人开口,伍承易又飘然而去。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人群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看着伍承易远去的背影,长孙云可露出了复杂的神情。她的眼神中既有惊讶,又有疑惑,还有一丝敬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张诗妍对长孙云可说道:“我们也走吧。”她的声音轻柔而平静,仿佛从梦中醒来。
长孙云可点了点头,随后二人也起身朝外面走去。
行走在大街上,长孙云可对张诗妍说道:“想不到今日令我想痛骂一顿的拦路人,竟是武林‘七绝’之一的‘落魄书生’。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,回想起之前的经历,仍然觉得难以置信。
张诗妍面露思索之色:“是的,这个我也没有想到。”她的眼神深邃,仿佛在考虑着更深层次的问题。
长孙云可拉起张诗妍的手道:“幸好你刚才及时制止了我,要不然继常白之后下一个倒霉的人便是我了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,手心微微出汗。
张诗妍忽然说道: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。”
此言一出,长孙云可随即反问张诗妍:“什么问题?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。
张诗妍低声对长孙云可说:“那个伍承易好像特别在意袁淑琴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神秘,仿佛在诉说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长孙云可面露好奇之色并问道:“哦,此话怎说?”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诗妍,等待着她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