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你脚伤也不轻,要去哪?”
柳喜喜也不再硬撑,道,“扶我去东屋。”
“好。”砚书应承道。
三月下旬,院子里已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,紫薇树的新芽越来越绿了。
柳喜安的哭声渐渐化作银铃般的笑声,柳喜喜一迈入房门,便见姜谙半倚在床上,正逗弄着孩子。
柳喜喜笑道,“怎么还抱着孩子,万一压到你的腿可如何是好?你的手也有伤,快将孩子给我吧,让我瞧瞧这个调皮蛋。”
她松开了砚书的搀扶,强忍着疼痛走过去,将柳喜安轻轻抱起,乳母立刻递上了凳子。她刚坐下,便板起脸质问柳喜安,“柳喜安,怎么年纪小小就如此粘人啊!要有点女子该有的气概!”
柳喜安一见柳喜喜,便咯咯地笑个不停,柳喜喜一皱眉一弄眼,柳喜安笑得愈发欢快了。
姜谙不禁掩唇轻笑,道,“你可比她更像个孩子了,脚伤还疼吗?”
柳喜喜笑道,“不疼了,并未伤到筋骨,再过两日便可痊愈。”
柳喜喜逗弄了柳喜安一会儿,凝视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。这暗中的人若是知晓了柳喜安的存在,不知是否会对孩子痛下毒手呢?
“姜谙柳喜安这个名字既似在呼唤你,又仿若在叫唤我,不如给她取个小名吧?”柳喜喜忽地开口说道。
姜谙不曾听闻过,问道,“小名?”
柳喜喜道,“小名是为了便于称呼,此次遇险,幸得你的智谋和那迷香果,不如就叫喜安地弹吧?”
“地……弹?”姜谙不理解。
柳喜喜解释道,“那迷香果长得就像个地弹似的,我看与喜安倒是很相称。”
姜谙哭笑不得,无奈道,“这你还是与柳喜安商议吧。”
柳喜喜果真与柳喜安商议起来,“地弹,你妈给你取的新名字如何?你若同意,就笑一下,可好?”
柳喜安懵懂无知,只当柳喜喜在逗她开心,便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,欣然同意了这个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