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喜喜得意道,“地弹都同意了,你们日后可得改口叫她地弹,切莫再唤喜安世子了。”
砚书和乳母满脸狐疑,却也只得应承下来。
姜谙万般无奈,道,“为何突然要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?”
“自然是有趣呀,我们的地弹,你说好不好!”柳喜喜边说边逗弄着柳喜安,嬉戏了一阵,才将孩子交与乳母带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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惜画端着煮好的粥走来,柳喜喜接过粥后,便打发砚书和惜画先行歇息。
姜谙深知柳喜喜话未言尽,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柳喜喜舀起一碗粥,轻轻吹去热气,端至姜谙面前,“吃点?”
姜谙接过粥,浅尝一口,便目不转睛地望着柳喜喜,希望她能践行自己的诺言,莫要对他有任何隐瞒。
柳喜喜也给自己盛了一碗,边吃边思考措辞,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对姜谙说道,“前日我收到了一封密函,京中已经知晓我生子之事,只是不能确定。这件事我们从未外传,连前府的人都不知道,这说明有人在暗中监视我。如今你又遭遇险境,我实在不想柳喜安也重蹈覆辙。先给她取个小名,将她的存在隐瞒下来吧,就记在鸣秋名下,对外就说是鸣秋捡来的孤女。我相信我府中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,绝不会出卖我。”
姜谙沉默,柳喜喜有这样的顾虑也是情理之中,这两日的惊心动魄,他可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。
“我明白了,地弹这个名字也挺好的,希望她能平安喜乐地长大成人。”姜谙露出一抹笑容,低头吃起粥来,又夸赞惜画的手艺愈发精湛了。
两人吃完后又闲聊了一会儿,柳喜喜这才切入正题,“姜谙,你可还记得前日发生之事的细节?
姜谙将他们在何处被围困,如何在侍卫的护佑下突围,如何被追杀,又如何掉进了山洞里,所有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。只是当提到咏琴和赋棋时,姜谙的泪水便怎么也止不住了。
柳喜喜紧紧握住他的手,道,“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,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。你可还记得那些黑衣贼人的特征?”
“特征?”姜谙努力回忆着,脑海中回转着那一日的场景,除了那个身穿王府衣服的人,其他人都蒙着脸,若非要说出个特征来,他道,“他们都是男子。”
柳喜喜惊愕道,“男子?”
姜谙十分肯定地说,“是的,我听到了他们的声音,是男子没错。”
柳喜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难道有一个全是男子的神秘组织?
他们究竟意欲何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