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回来时,已经是下午,风尘仆仆。
昨日,她率领数人,快马加鞭赶赴仓山,又马不停蹄地赶回,途中累死数匹马。
仓山邓氏一族并不大,腿法又是不外传之法,且传女不传男,然而族中出现了一个叛徒,偷了秘籍出逃,再无踪迹。
正堂二楼,知春立于柳喜喜面前,道,“那人名为邓图迅,乃是邓氏十三世孙,亦是现今邓氏家主的幼子。因不满母亲重女轻男,出逃至今已有十二载,现在应该是三十岁,此人相貌丑陋,左脸颊生有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红痣。”
柳喜喜闻罢,亦将千金医馆所获消息告知知春。
“竟是他。”知春颇感意外。
柳喜喜沉凝片刻,“尚需祝长乐前去辨认一番,以免出现差池。蔺靖风背后不仅有萧氏和蔺氏,甚至可能还有苏氏的涉足,而那向来不轻易表态的莫氏,或许也知晓一些我们所不知的内情。如今我们手中尚无证据,亦不知其中究竟牵扯了多少人,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知春道,“王爷,我这就遣人前去盯梢,务必尽快寻得他们新的藏身之所。”
柳喜喜道,“他手中可是掌握着不少受其控制之人,若是将他逼急了,真不知会闯出什么大祸来,定要万般小心,随机应变,以性命为重,可明白了?”
“王爷,知春明白,定会将此事办妥。”知春言罢,又问道,“王爷,还有三日便到了约定之期,计划是否还要继续施行?”
柳喜喜冷笑一声,“自然要,既然已经有了目标,我定要玩个大的。”
她附在知春耳畔低语了几句,知春连连应是。
柳喜喜叹息道,“此计有些不厚道,会苦了些人,不管成功与否,你都要替人收拾好残局,最好离开此地。”
知春再次应喏,柳喜喜吩咐她早些回去歇息,待睡醒了再行也不迟。知春退下后,柳喜喜顿感心中那沉甸甸的包袱终于卸下了一半。
上次家奴拿来的姜谙的书已经整齐地放置在桌案的一角,柳喜喜信手拿起一本,随意翻看了几页,不由得眉头紧蹙。
“这都写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柳喜喜暗自吐槽,不过寥寥数页,内容充斥着夫妻之间,男子是女子的附庸,女子的荣耀即为男子的荣耀,女子有何权力,男子便拥有何权力等诸如此类的洗脑言辞。无外乎就是,好男子理应寻觅一位良配,唯有嫁得好方能改变自身凄惨的命运。
柳喜喜又去翻看另一本,这本倒是正常了许多,然而其中亦不乏男子须得一心辅佐女子之教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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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以前成天看这种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