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喜喜松了口气,“还好还好。”
姜谙又道,“适才知春来过,说事情已办妥了。”
柳喜喜柳眉一挑,道,“你怎么也不问问是何事?”
姜谙道,“你自有你的要事,我无需过问,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。”
柳喜喜再次抱住姜谙的腰,用渊渟岳峙,冰魂素魄来形容他也不为过。
“今日地弹没有吵闹吗?”
姜谙笑道,“说来也怪,乳母抱着哭哭啼啼的地弹进来,本以为会将你吵醒,岂料地弹一见到你,便止住了哭声。”
“嗯?”柳喜喜霍然坐起,满脸惊诧,“她怎地如此乖巧懂事,那我也无需害怕了。”
“害怕什么?”姜谙看着柳喜喜,疑惑地问道。
柳喜喜面露羞涩,赧然笑道,“我着实不喜小孩,虽说人人皆是自孩童成长而来,可我实在惧怕得紧,若是遇上个爱哭爱闹的,我岂不是要抑郁了?”
姜谙大惑不解,“怎会因带孩子而抑郁了?孩子乃是生命的延续,每次见到地弹,我都心情舒畅无比。”
“是吗?”柳喜喜缠绵地道,“那……待你腿伤痊愈,我们再生一个如何?无论是兄弟姐妹,也好给地弹做个伴儿。”
“然而,当她言罢,姜谙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。
“怎么了?”柳喜喜追问。
姜谙别开目光,只是摇了摇头,一言不发。
柳喜喜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,忙问道,“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?”
话音未落,姜谙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,柳喜喜顿时慌了神,“你别吓我!是不是因为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?”
还没等姜谙回答,柳喜喜便立刻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,“不生了,不管什么原因,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