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霍然起身,“我去喊砚书惜画伺候你洗漱。”
姜谙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,“喜喜……”
柳喜喜转身,露出一个笑容,“怎么了?”
姜谙紧紧抓住她的手,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,乞求道,“喜喜,不要离开我。”
柳喜喜看着眼前的姜谙,只觉得心如刀绞,她并非一定要再生一个孩子,只是她身为独生子女,深刻地体会过那种没有兄弟姐妹相伴时的孤苦无依。
她缓缓蹲下身子,凝视着姜谙,“我不问你藏了什么心事,但我所有的心事都已向你倾诉,等哪日你愿意告诉我时,再讲也不迟。天色已晚,再不睡,天可就要亮了。”
姜谙依旧沉默不语,也不肯松开手。柳喜喜无奈,只得高声呼唤砚书和惜画准备洗漱水,又亲自为他擦拭全身,小心翼翼地扶他躺下。
“你是不是气我了?烦我了?”姜谙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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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喜喜没想到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,姜谙依然如此缺乏安全感。她暗自思忖,想必是腿伤未愈,无法外出,以致于心生抑郁,惶恐不安。于是,她轻声安慰道,“说什么傻话呢,你整日被困在这屋子里,都快闷出病来了,明日我哪儿也不去,就专心陪着你。”
姜谙忙道,“不行,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怎能为了我……你曾经说过,人首先要为自己而活,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。”
“对啊,我是柳喜喜。”柳喜喜替他盖好被子,玩笑道,“柳喜喜最想做的事,就是吃饭、睡觉、摆烂,我都是王爷了,偶尔偷个懒又何妨?你啊,就是那些奇怪的书看多了,事事都为我考虑,偶尔自私任性一下也是无妨的。”
“奇怪的书?”姜谙的心底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,忙追问道。
柳喜喜道,“你母亲留下些书,说是你的,我翻看了一些,都是些教导男子三从四德、服从女子的书,那种书可不好,改日我替你烧了。”
姜谙小心地问道,“没有别的书了?”
柳喜喜笑道,“有啊,到时候我都看看,那些不好的书,我统统都要烧掉!”
“不!”姜谙紧张到坐起,一把抓住柳喜喜,“交给我处理吧,我保证再也不看喜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