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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的孩子,怎会凭空消失了?”姜素晚心急如焚道,“许多孩子都说在用过早饭后,就再也没见过周伍陆,这会已过了一个时辰,人家父母将孩子托付于我们,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,我万死也难辞其咎啊。”
姜谙安慰道,“娘,别担心,我们去找,既然你亲眼见他到过书院,那人就丢不了。”
柳喜喜道,“娘,你可是问过门口的侍卫了?”
姜素晚道,“护院的侍卫兢兢业业,未到放学时间,从未让学生踏出书院半步。”
柳喜喜虽然算是个好学生,却也有过逃学的经历,正门出不去,难道还不能翻墙吗?她使了个眼色,知春心领神会,前去打探,须臾便回来禀报。
孩子果真出去了。
一同出去的,还有姜素晚的夫人,丁庄。
柳喜喜一听到这个名字,头就像被重锤敲了一下,疼得厉害,心里暗自思忖,莫不是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吧。
姜谙最是了解丁庄,小时候,他若被人欺负了,丁庄定会带着他前去讨回公道,她最擅长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不讹诈到一些银钱决不罢休。这通州城可不是乡下,崇光书院的学生皆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弟,上学时哪个不带三五个家奴撑场面,若是丁庄带着学生去闹事,恐怕会捅出大篓子。姜谙心急道,“我爹大概带着周伍陆去了崇光书院,他如此冲动,恐怕会惹出大祸。”
说罢,几人就往崇光书院赶去,姜素晚本也想一同前去,柳喜喜却让她留在书院,毕竟若是学生们之间的小打小闹,连山长都惊动了,崇光书院岂不是会看轻他们。
姜素晚虽是着急,但还是听从了柳喜喜的建议,留在了书院,只对姜谙说,丁庄与学生们一同读了些书,脾气已收敛不少,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鲁莽冲动了。
几人登上马车,直奔崇光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