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一群刚嗨皮完的常客与他迎面遇上。

“哟,彪哥,又去打理你那几根竹子啦。”

“昂。”叶彪叼着竹叶,模模糊糊应了一声。

其中一个人竖起了大拇指,道:“彪哥好兴致!不愧是彪哥,与我们这种只知道跑船的粗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
另一个人说:“彪哥这生活是充满了闲情雅致啊,等我退休了,我也过这种古人隐退的生活!羡慕死我了彪哥!”

叶彪挑了挑眉,同时扬了扬下巴,好像在说:“羡慕吧?羡慕就对了。”

然而,等经过那群人之后,进了嘈杂的酒吧,叶彪猛推一口气,把竹叶随口吐了出来。

然而,竹叶不是轻飘飘落下去,而是如利剑一般扎进了一个盛满水的水桶里,水花溅到了好几个人的腿上。那些人正准备骂人,转头一看是叶彪,又装作自己刚刚的转身是蹦迪的动作,默默地,“自然而然”地转了回去。

叶彪瞬间变脸,“哼哼!哼哼哼!羡慕!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?靠!”

某些人表面风光,背地里一个人打两份工。

他不仅干了园丁的活儿,还把泥水匠的活儿一块儿揽了。

竹子没几天就被石靖滋养得顶到了地下室的顶部。这破竹子长得是真快,一天能长好一大截儿。

叶彪生怕把嬴启孜的杰作给困死在地下室,于是紧赶慢赶地把包厢地板撬开一大块,打通,让竹子从这块缺口伸出来。结果刚没过几天,这几根活爹直接窜到了屋顶,

他是真想砍……把屋顶砍出一块缺口,供竹子宝宝们自由生长,再用透明防水布把屋顶与包厢地面的缺口连起来,将接口密封。这样就算下雨,雨水也不会在包厢里流得到处都是。

还好现在工业进步啊,不用他挑粪施肥。

“我记得……第一次来这里时……好像是一个清吧吧?”嬴启孜在门口,意味深长对林宫鹤说道。

“咳,叶彪的喜好,我管不着,这是他的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