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常卿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自责:“瑾儿,是我来迟了,让你受苦了。”

苏时瑾心中涌起一股暖意,从小到大,谢常卿都如同哥哥般呵护着她。

她轻轻摇头道:“常卿哥哥,这不怪你。我也未料到会有人设伏,想必背后之人绝非一般。”

谢常卿环顾四周,脸色阴沉:“不管是谁,敢伤害你,我定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
苏时瑾站起身来,眼神坚定:“常卿哥哥,既然有人想阻止我,想必是我阻碍了他们的道路。看来,我们要加快脚步,阻止沈如风。”

谢常卿宠溺地看着她,轻笑道:

“瑾儿,你说得对。不过你现在受了伤,不宜奔波劳累,先随我回谢家堡休养两日。待伤势好转,我们再快马去追。”

苏时瑾还想争辩几句,可看到谢常卿不容置疑的眼神,便把话咽了回去,轻轻点了点头。

众人稍作休整,便朝着谢家堡疾驰而去。

两日后,熙王府。

南宫鸿煊收到一封信,信上是熟悉的笔迹。

他满心欢喜地打开信,可当他看清信中的内容时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
他紧紧握着拳头,骨节泛白,怒声吼道: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,竟敢独自前往舒县!”

跪在跟前的疾风,看见前主子如此盛怒,心中不禁一凛,大气都不敢出。

南宫鸿煊的周身,仿佛是熊熊燃烧的怒火,那气势仿佛要席卷一切。

“疾风,你可知她何时离开的京城?”

他强忍怒火,一字一顿地问道,每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疾风赶忙低下头,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殿下,小姐是两日前的夜里,悄悄离开的。”

“既然是两日前离开的,为何现在才报?”

南宫鸿煊将手中的信纸,狠狠地揉成一团。

疾风的声音几不可闻:“是殿下吩咐的,往后小姐就是主子,属下自然要遵从主子的意思。”

疾风偷偷抬眼,瞥见南宫鸿煊妖孽般绝美的面容,此刻因盛怒而微微扭曲,却依旧难掩惊心动魄的俊美轮廓。

狭长的凤目燃烧着炽热的火焰,紧抿的薄唇透着一抹决心。

南宫鸿煊微微仰头,深吸一口气,那身尊贵华服随风而动。

“冷锋,立刻召集最精锐的暗卫,随我一同去舒县。她若有半分损伤,本王让这天下为她陪葬!”

冷锋领命前去,疾风也不敢多话,低眉顺眼紧跟着冷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