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黑衣人迅速集结,南宫鸿煊一马当先,向着舒县疾驰而去。
谢家堡,仿若一座巍峨雄踞的巨兽。
高耸的城墙散发着雄浑的气魄,彰显着武林第一世家不容侵犯的威严。
堡内建筑规整大气,刀剑相交的声音不时回荡。
殿堂宏大,廊柱古朴,处处散发着粗犷豪迈的气息。
后院一处格外精致的厢房内,苏时瑾静静地坐在窗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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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,轻柔地洒落在她的身上,为她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。
她的目光有些迷离,思绪似在飘荡。
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这两日她被悉心呵护着。
谢家的下人,个个训练有素,恭敬有加。
他们伺候苏时瑾时,那模样比苏家的下人还要尽心尽力。
谢家伯伯伯母,一直将苏时瑾视作自家女儿般疼爱。
此时此刻,谢伯母就坐在苏时瑾身旁。
她的面容,不如江南女子柔美,但是英气不凡。
谢常卿的长相,七八分随了她。
她轻握着苏时瑾的手,眼神中满是慈爱:
“瑾儿,你可知常卿小时候特别顽皮,有一次他为了抓一只小兔子,掉进池塘里浑身湿透,像个落汤鸡似的,还倔强地不肯承认自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呢。”
谢伯母说着,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小兔子,苏时瑾想起来,小时候常卿哥哥好像送过自己一只小兔子。
历经两世的苏时瑾,心中怎会不明白谢伯母的心思。
按理说她已嫁人,谢伯母不应该有这心思。
或许是看着她长大,也知晓她在沈府的处境。
外加武林中人,向来不拘小节,觉得女子再嫁也未尝不可。
那一句句看似平常的幼时趣事,背后都隐藏着,对她与谢常卿关系更进一步的期许。
苏时瑾暗自叹息,她有些无奈,她对常卿哥哥只有兄妹情谊,并无男女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