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缙山不理他,收敛起浑身冷意,大步跨入房中。

苟子涵只能再跟着他进去。

“寒玉毒挺阴的,不但能日渐破坏身体,更可怕的是,会让人丧失脑中所有快活的事,你夫人能挺过十年真不容易,若非遇到我,她至多再活五年。”

戚缙山过去握紧了谢明月的手,喉头不停地滚动。

原来这些年,她陷入的是一团要命的泥沼。

他却未曾发现。

苟子涵瞥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口中喋喋不停:“没事,有我在,万事无碍。你也别再动不动红眼了,长此以往容易得眼疾。”

元白守在一旁,虽然心底悲伤,可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笑了一声。

“嘿!你这小丫头,一点规矩也没有啊。”

苟子涵闻声扭头,隔空点了点元白的额头。

元白小脸一白,赶紧抿着嘴跪下:“请大爷、苟圣手恕罪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别求我,求他。”

苟子涵耸耸肩,又不是他的下人。

戚缙山垂眼片刻,淡声道:“掌嘴五下,去找玉江。”

知道谢明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