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明看他出手,这才稍稍收敛了怒色,但仍面色不虞。
“这些事情都与此案无关!休要乱扯!”
“掩耳盗铃之举,实在拙劣。”常元白讥笑出声,“谁不知灵宝塔的守塔人,对令妹情有独钟呢?”
“荒谬!”
修明直接起身,化神境威压一开,堂中众人顿觉身上一阵撕裂之痛。
青岩展开领域将人护住。
“原来这就是仙盟对底下门派的办事风格,青岩今日真是开了眼了。”
威压被另一股更强大的灵息压过,修明闷哼一声跌坐回椅子上。
他捂着胸口直瞪着青岩。
“珍玉阁!”从牙缝中挤出的三个字,带着一抹恨意。
“看来修明长老还记得当日。”青岩眼含警告。
修明不甘地咽下喉间那口血,用力闭上眼睛,索性眼不见为净。
玉书长老接过话:“三清露虽是罕见的宝贝,却也并非只有仙盟才有。三宗七门底蕴丰厚,未必无法得到。”
“此次修明长老来,也是因此事事关重大,老夫不敢独自前来,才硬将他也一起请来的。”
“此事实在与他没什么相干。”
小清风门众人皆是不语。
玉书见状,只得让六名执法使去白凤门请人。
叶珩眸光微闪,看了眼谢牧。
谢牧一直站在他身后,收到示意,开口:“可让景同与六位同行。”
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转移到他的身上。
叶珩道:“就说是我请她上门喝茶,答谢她当日的礼物。”
玉书点头:“此举可行。”
他们也不想在未查清真相之前把事闹大,叶珩肯让步,他们当然得就坡下驴。
景同听了吩咐,跟六人一齐离开。
兴怀跟岑夫子商量着给贺平清用药。
“你一个元婴期的丹修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?”
兴怀凑近岑夫子,语带嫌弃。
岑夫子依旧是爱搭不理的,只盯着那一摊恶心黏液的眼神充满了探究。
兴怀摇头叹息,直接把装那物的容器塞进他手里。
叶珩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,问道:“二位似是旧识?”
兴怀笑道:“岑老头在三宗七门中是出了名的药痴,凡是医修、丹修,多少都与他打过一些交道。”
“不过这么多年没见,他倒是一点没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