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牧图得到消息,牧家堡遭夜袭。
他匆忙赶到时,牧家堡已被炸成一片废墟,牧家堡近三百名暗卫死了大半,活着的伤势都不轻。
“谁干的?给我查!”牧图双拳紧握,气得脸上每一块肉都在抽搐,说话时两片唇颤抖不已。
大半生的心血,朝暮间成为废墟,牧图五脏六腑都疼。
牧家堡统领牧绝声音低沉地说:“禀老爷,我们反复查过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据活着的人说,领头的手持长剑,没有特别,其余人也是夜行衣,没有标记。”
牧绝越说越心虚,发动如此震撼的夜袭,没有留下蛛丝马迹,他自己都不信。
牧图狂暴的脸阴恻恻的,牧绝看到心一颤,立即说:“不过,我们劈伤一人,胸腹一刀,伤的不轻,难活。”
牧绝不禁暗骂,沿途一滴血迹都没留下,他娘的见鬼了!
牧图森眸一厉,牧绝赶紧说:“他们是追杀宫里的眼线才发现牧家堡的。”
提到那个从宫里逃回来的暗卫,牧绝气得不行,临死暴露了老巢,真是个傻脑子的祸害。
“此事不可声张。”牧图眯起阴沉的眼睛说。
“是。”
牧图回到牧府天快亮了,他坐书房里沉思,猜测这事是皇上做的。
别说如今损失惨重,就是牧家羽翼丰满,鼎盛之时,也不敢挑战燕景聿的皇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