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设府兵、豢养死士和暗卫都是朝廷明令禁止的,皇上暗中行事是想保全牧家吗?
没想到燕景聿也会心慈手软,保全好,这样牧家还有喘息的机会。
牧图觉得要尽快催动皇帝选妃,若是牧从茵入宫做了燕景聿的枕边人,牧家兴许真能掌控燕瀛国政,权倾朝野。
牧从禹得知牧家堡毁了,急迫来到书房找牧图。
“爹,爹......砰。”门都没敲,牧从禹直接推门冲进来。
牧图拧眉瞪着牧从禹,这是他的嫡长子,日后牧家的一切都由他继承,毛毛躁躁的怎么行?
“爹,谁干的?”牧从禹看见牧图没头没尾地问。
牧从禹不是粗狂直燥的性格,只因牧家堡对牧家太重要了,是牧家的根基。
牧图无奈喝一句,“先把门关上,急急躁躁成什么样子?”
牧从禹一怔,稳定下情绪,转身到门口,头探瞧下四周,见无人才安心将门掩紧。
“爹,到底怎么回事,牧家堡怎么就毁了?”
不是一般畏惧皇上,牧图心不安,沉口气说:“早朝后,随我去探一探。”
“爹知晓是谁做的?”牧从禹不知道牧图说的是试探皇上,心想还探什么,这么大的仇当然是直接报。
睨着牧从禹此仇不报枉为人、欲将对方碎尸万段的模样,牧图压着烦躁说:“稍安勿躁,只是为父的猜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