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铸文疑惑的看向谢草。
“张先生请说,只要谢某知道,且可以回答的问题,谢某自当知无不言。”
“谢大人为何会认为孔万书未婚妻之事,乃是我问策学宫所为?”
谢草放下茶杯,盯着张铸文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夫子的弟子。”
这话就像是一道惊雷让一旁的刘文倩大脑之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这怎么可能?
孔万书怎么可能是夫子的弟子?
“谢大人慎言!”
张铸文神色一变,厉声朝着谢草呵斥道。
“难道不是吗?或许现在的他不是,但以前的他或许就是,更或者他父亲是呢?”
谢草脸上依旧带着笑意,丝毫没有理会张铸文身上不断升腾的气势。
“谢大人这是在自己找死,夫子的名声不容许玷污,问策学宫也不容许谢大人如此污蔑。”
问策学宫的根基是什么?就是所有的世家大族。
没有那些世家大族的支持,哪有问策学宫的辉煌。
孔万书是什么人?那是大秦头号改革派,一个想要掘文学学宫根基的人怎么可能是问策学宫的出身。
这个消息要是散开,整个问策学宫都将会被世家大族所抛弃。
一个学宫失去所有的根基,又不被新一代的读书人认可,可想而知问策学宫最终会落得什么地步。
谢草看着愤怒的张铸文,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,只是略带可惜的看着整座藏书阁。
“原来夫子坐下也并非都是团结一心,或许你们的分歧应该是从刘相入朝之后开始吧!”
“谢大人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张铸文开口驱赶谢草和刘文倩离开,他生怕谢草再待在这里,他会忍不住出手杀掉谢草。
“看来是被我说到痛处了,还有张先生,你还欠我一个回答,毕竟我回答了你的问题。
以张先生的气度,不应该面对我这个小小的开窍境武者还会爽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