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老师,谢谢你,我会想办法转学的。”钟如忆说道。
钟如忆和赵老师握手道别。
第二天,钟如忆到办公室,她和夏泊舟说:“我那儿子操心,上中学后,整天和同学打游戏。老师好心告诉我要转学。”
“慢慢来,你儿子不错,现在能帮你做饭了,你是在帮哪个女子培养好老公呢。”夏泊舟笑道。
“小夏,你有没有熟人,帮帮我。”钟如忆哀求的眼神。
“好。我找人问问。”夏泊舟看着她答道。
钟如忆松了口气。
钟如忆为儿子读书的事煎熬得夜不能寐,昼不能安。
钟如忆说:“现在最纠结的莫过于孩子的读书,那叫‘不死脱层皮’。唯成绩论,孩子成绩不好,不光是要你急,孩子急,老师更急,学校也要你家长跟着急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儿子在幼儿园就开始读书写字了,扼杀了孩子的天性哦。”夏泊舟笑着说。
财务部的王伟明走过来拿报表:“夏小姐,利小姐要这个月的报表。”
夏泊舟跟他打趣道:“明仔,昨晚偷鸡哦,有黑眼圈的?”
“不要提了,昨晚我的隔壁打跤。”王伟明丧气地说。
“做什么打跤?”夏泊舟好奇。
“城中村改造,两兄弟争屋,打到砰砰声。”王伟明说。
“惨哦。”夏泊舟说到。
臧桢也走过来:“我们那条村拆迁分屋,也有兄弟争屋打到头崩额裂。”
“真是情愿不要分屋,穷日子反而家庭和睦,一旦有钱了反而打跤。他们拜山(1)都拎刀上山。”臧桢无奈地说。
夏泊舟好奇:“上山为什么拎刀?”
“自卫哦,怕兄弟杀过来。”臧桢瞪大眼睛说。
“那就惨了。”夏泊舟感叹道。
马载卒来凑热闹:“我们村没你们说的那些。我们村长相当于族长。全村马姓都归他管。谁家有矛盾找他评理。他都调解得舒舒服服的。”他得意地说。